被“定住”的女子,开口喃喃的叫了一声“蔓菁”。 女子的眼角,瞬间落下一行血泪。 “蔓菁,放过我们,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辜负了你,但我从未想过要害你,我只想送你走。”躺在床榻上的文举人,气若游丝的说着,眼角也流淌出了泪水来。 “送我走?”蔓菁的脸色变得晦暗:“他们将我藏匿于地窖,每日羞辱,村中的男人,大都参与其中,文学琛,这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 “蔓菁,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