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我有些无语的叹息了一声,转身就去先给凤霓裳熬了安胎药,虽然她说无用,可这一路如此颠簸,确实辛苦,她喝点安胎药总没有坏处。 当我把汤药端到她面前时,她便抿嘴笑道:“你倒是同他一样,是个操心的命。” “他?”我一边拿出师姐的那包药,一边狐疑的看向凤霓裳。 凤霓裳脸上的笑容变浅,最后消失,低头默默的喝起了安胎药。 我没有再多问,想必,她口中的“他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