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北霖则是撕下一旁披风的料子,替我将这伤口包扎上。 “不碍事,不过是破了一丁点皮而已。”我看着他认真替我包扎的模样,心中有些暖,觉得他的嘴虽利,可心好似是软的。 “蠢货,你的血,会引起邪物的觊觎,你想被吸成人干么?”冥北霖低垂着眸子,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。 替我包扎好伤口之后,他就若无其事的坐回到了原处。 而一旁的小婶子则是面色惨白,好似还在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