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着脑袋,一脸畏惧。 “那“福神”在你爹身上?”我从他的话语之中,听出了些猫腻。 福神,不是在这祠堂供着吗?怎么又要“种”什么福神? “真的好疼。”吴少爷似乎是想到了“福神”,便惊恐的缩着他那本就十分粗短的脖颈,然后连连后退,紧接着就蹲在了祠堂一侧的柱子边上,任由我同他说什么,他都不再吭声了。 我叹息了一声,又朝着底下漆黑的入口望去,心中突然想到,师姐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