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消息,接着就发展成了堵官员的状况。这时候新政还没发下去,那些县令们怎么跟百姓们解释得通?他们自己都还不知道新政到底要怎么个改法,怎敢误导旁人? 农人们问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,后来索性发展成了示威打砸,逼得衙役都不敢开门。 不单单是他们,好些读书人也凑上去。 这些读书人比农人分量更重,他们不去书院念书,做出了一个更让天启帝震怒的应对之策——今年是天启十八年,正是新一年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