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,柔软的触感像羽毛一样轻缓,不舍得使劲,好像怕伤着了自己。 她虽然看不清,但指尖触碰时那股血脉交织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与心安,与她在‘汪洋大海’中如出一辙。 她张开五指,伸手紧紧抓住了那根手指,努力想看清楚手指的主人,但浓浓的疲倦潮水般袭来,沉重的眼皮支撑不住,在一阵兵荒马乱的嘈杂声中渐渐失去知觉。 ———— 医院的晚上夜阑人静,几盏白炽灯清冷洒在空寂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