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砚沉呢?”坐在首座的宋言柏,眼皮也不抬一下,神情倨傲。 他身边的女子,在听到‘宋砚沉’三个字后,眸中一亮,似乎来了几分兴致。而宋言柏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,见她如此,眸色阴沉了些,却也没有说什么。 宋博文站在父母身后,对着年轻人的态度忍了又忍,心中升起一丝不甘。他并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,但是却知道自己的父母,只有在什么人面前,才会出现这样小心翼翼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