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指尖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。 “嘶!还是疼的。”伤者缩了缩手。 护士蹙眉,转眸看向刚才准备的缝合用具,麻药还留在上面,没有动过。应该说,刚才的缝合,那名陌生的医生就只用了针和线。 怎么会这样? 护士手中动作不停,努力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。她突然想起来,在缝合前,那女医生似乎在伤者手上按了几下,然后……血止住了,伤者也不喊疼了? “可以了。”包扎好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