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好友,更是发小。苏家世代行医,家族中几乎所有人都投身于医疗行业,但是却偏偏治不好宋砚沉的病。 “砚沉,对不起。”苏垣心中十分难受。他不怕疑难杂症,却偏偏怕这种连是什么病都摸不清楚的独症。 宋砚沉突然笑了,“好端端的,说什么对不起?” 苏垣垂眸,“这些年,我翻阅了苏家历代的行医记录,也在全球范围内搜索与你相似的病症,可是无论怎么查,都没有第二例与你相似的病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