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到从前二女儿的影子。说到底,其实我才是多余的那个,如果我不活回来,家里一定比现在过得更好些。大姐姐,你说实话,以前我没活时,母亲是不是没对我的死太钻牛角尖?” 夜清眉听着她这些话,就顺着她的思维去回想,想到那年的腊月初二,从夜温言回来,再到有一天母亲握着她的手,颤抖着声音跟她说:那个孩子,她不是言儿。 伤心和思念都是有过的,却总不及像对夜连绵这样,把遗憾和亏欠刻在了骨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