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舟,两眼含泪地叫了一声:“儿子。” 夜飞舟皱眉,别开了眼。 萧书白不放弃,继续打亲情牌,“飞舟啊,什么断绝不断绝关系的,那说的都是气话。你是我生的,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半条命把你生下来,这关系怎么可能断绝得了?咱们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家人,这个是永远都变不了的。” “二婶可不能这样说,官府的户籍都改了,难不成官府在闹着玩?”他站起身来,“三妹妹让我传给你的消息我已经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