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政策还不知道怎么变呢,地是集体的,咱们可以承包吗?会不会有人来查?到时候咱们出了钱,建了厂子,再被没收了,怎么办?万一不符合规矩,上头要抓人的话,那麻烦可就大了!” 吴涛经历过政策动荡的年代,有这样的担忧,完全可以理解。 但江芝莲算是过来人,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所以自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。 她没有办法实话实说,只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,“我不是心血来潮的,我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