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来:“结果什么?” 谭云昶吊儿郎当地哼哼:“结果啊?反正我们再没一个人敢拉骆湛去公共浴室了。那天拖他去的人里,在更衣室他脱完以后,连衣服都没好意思脱的就占一半呢。” 说着话,谭云昶望向几步外懒洋洋地站在那儿的青年,视线开始往下落。 一边落,他一边啧啧感慨: “后来,什么时候要是在卫生间碰见湛哥,那真是,都恨不得打个敬礼再走啊。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