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大学同班四年的同学,一行四位教授齐齐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。 “看错了吧。” “我感觉这眼镜可能该换了。” “我这眼镜也带了三年了,该换了。” 等他们擦完眼镜再抬起头,常文曜已经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,冷肃、疏远,却又给人感觉很沉稳、可靠。 仿佛之前的笑容只是昙花一现。 “就说嘛,这才是真正的常文曜。” “刚刚肯定是出现幻觉了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