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淮一只手摸索着握住了骆卿的手,一只手抚上了她长着红疹子的面庞,低声在她耳边哄道:“哥哥在这儿呢。” 骆卿烧热退了,白日里也睡得多,这时候好容易睡着了,又梦魇不断,这会子倒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。 她睁开双眼,怔愣看了坐在床边的人半晌,才轻启唇瓣,呐呐道:“哥哥,你到我梦里来了啊?这个梦,真好。” 言淮只觉心头发酸,舌尖发苦,温声安慰道:“不是梦,哥哥在这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