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视线稍稍凝住。 “妈。”客厅里热热闹闹的,柳溪的声音很轻,但还是被柳母捕捉到了。 她将托盘放到桌上,应声,优雅地转过身来,缓缓问道,“怎么了?” 柳溪视线落到柳母头发上,黑中夹着几根白。一旁的柳父在看报纸,时不时喝点中国带来的清茶。 不知不觉中,记忆里爽朗沉稳的父亲,娇小和宜的母亲都老了。 柳溪压下去心里的疑惑,不愿说出口,“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