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视线交汇的刹那间,季明珠发了声,嗓音顿了下,“还还行。” 不,不是还行—— 她已经快要撅过去了,目光压根不敢往下捱,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烫眼起来,哪儿都不敢着落。 如果有人让季明珠列出自己从小到大最为尴尬的那些场景,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完全可以列入前三,和她小时候张口就漏风的换牙期并驾齐驱,共列第二。 “还行?” 江寂重复了她的这句话,随后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