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用手敲打着脑袋,但那呢喃声仍旧赶不出去,他想伸手从口袋里掏出药瓶,可手指已经冻得完全不听使唤,全身的热汗此时冰冷地贴在他的身上,带走他身上的体温。 “陈八岱!你怎么样?”闵先生很担忧,又大声问了一句。 陈八岱脱掉了头盔,头在冷风中一吹,似乎清醒多了,他的头发上都是汗水,不一会就结成了冰碴儿。 “陈八岱!”闵先生觉得很长时间没有回应,他觉得很不妙,但此时他什么都不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