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疼。 既然他这么说了,证明这家伙至少神经还算正常,汪兴国估计他是太紧张了。 “哎!狗蛋儿,人呢?”陈八岱这么一摔,反倒脑子被摔清醒了,四面一看,仍旧是空空如也。 汪兴国摊了摊手,表示自己也很疑惑。 这是一个大约20平方米的岔口,好像是在整块大石头中间挖出来一样,这个面积一眼就看得通透,陈八岱又揉了揉眼睛,难不成这尸体还会隐身了不成? “会不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