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宽离开,赵林德与赵必正一句话都没敢说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。 他们自已都不知道曾经什么时候用这样的姿势,这样的心态坐在这里苦等。 一刻钟后,钱宽回来。 带着韩绛要的东西,还有韩侂胄的一张字条。 韩侂胄字条上只写了四个字:“善待赵氏。” 韩绛原本的心思是将赵家钉在耻辱柱上,但这个想法没有半个人支持,就是一脑袋肌肉的孟宗政都不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