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一朝遭受两次天下大耻,会如何? 慈烈太后面对这样的问题别说是回答了,连想都不敢想。 韩侂胄接着讲道:“姨母在上,绛哥儿是作了些朝廷可以定为谋逆大罪,但又如何。若非咱们知书懂礼,曾经汴梁城发生的事情,可以原样在金国中都发生一次,但咱们毕竟是知礼的,绛哥儿也不是金人那种蛮夷。” 慈烈太后这才问:“以后呢?” 韩侂胄很严肃的回答:“姨母,侄儿在祠堂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