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语气很坚决。 钱宽听得出韩绛不是开玩笑的,一咬牙站了起来,挑了一把锋利的短刀。 以钱宽玩刀的水平,韩绛让人把头发搞出一个园艺剪都没问题,只是一个寸头,将耳边的鬓角剃光,没难度。 而后一盆清水清洗,韩绛摸了摸这久违的发型,一脸郑重的将那顶帽子戴在头上。 “相国,如何?” 狠人。 完颜襄此时才意识到,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滑头的小子,而是一个真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