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康确实不明白,韩侂胄也是大地主,为什么想要变法呢? 他提出了疑惑。 韩侂胄摇了摇头:“所以说,你们见识太短浅了,只守着自已那一亩三分地。每天就想着,自已田里打了多少粮食,自家的佃户又织了多少布。我现在研究的是,一个工坊一百名织工,一年最多可以产多少布。” “这个,那么能织多少?” 赵康感觉自已以前的书全部都白读了。 明明韩侂胄说的每个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