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东路转运使押下去。 金殿之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。 赵扩呢,依然象个木雕那样坐在那里,那怕他都听到谋反二字了。 广南东路转运便被架下去之后,余端礼问韩绛:“建安伯,公务问完了。老夫问你一句,这事怎么挑起的,当然你可以不答。” 陷井,这是一个陷井。 韩侂胄看着韩绛,他很关切。 虽然是以私人身份问,可这里是金殿,此时是朝会,余端礼身为左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