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宽还出门查看,门外安静的有点吓人。 这时,来了一队人,身后跟着上百人,四个抬一口水缸。 为首的人钱宽认识,一拱手:“李岩兄弟。” 李岩一抱拳:“钱宽兄弟,听闻绛哥儿到我广州水师做客,我安排人送点心意,不能推。” “不对,不对。只是我家主君等着见广州水师的都指挥使。” “见他不急,我的礼物重要。” “那请。”钱宽知道这位在广州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