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相公清廉,可他的家仆就未必干净了。谢公家也一样。” 谢深甫就想不明白了:“那为什么你韩家就没事。” 韩绛咧开嘴笑了:“因为有我韩绛在,你可以说我韩家坏,却不能说我韩家贪,说我韩家恶。” “这个!”谢深甫有疑惑。 韩绛从怀中取出一张纸:“这是你家门房往前三个月收的钱,你家管事上三个月收的钱,不为别的,就给你案头公文中夹几张纸让你看到。还有,你家庄子欺压佃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