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侂胄心中有事,也没多问。 只是交待韩绛,自已不在临安的这段时间让韩绛安份一点。 看着远去的船,陈亮突然开口:“我与晦翁原本亦师亦友,我年少之时一直仰慕他的学识与才华,幼安与他也相交甚好。” 韩绛侧过头:“那什么时候开始反感的?” 陈亮望着远方,似乎在回忆。 过了很久,陈亮说道:“从他痴迷易学的时候,他认为风水可以改变家势,将其父的坟三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