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过去。 “兄,不高兴?”韩侂胄依然一脸的平静。 赵汝愚深吸一口气让自已尽可能的平静下来,而后开口问:“弟是何意?” 韩侂胄仰天四十五度看天:“我韩节夫虽然满朝文武称我为贼的有半数之多,可问他们,我韩节夫说话何时有过反复?” 这话出口赵汝愚想了想,确实如此。 韩侂胄只要话出口,绝对守信。 可是,赵汝愚要问的却不是这个,赵汝愚再问:“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