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绛完全不明白,为什么连装病都不能。 韩侂胄没开口,拿了一块丝帕在蜡烛前晃了一下:“绛哥儿,刚才隔着丝帕你可能看到烛火。” 这么薄的一块丝帕肯定挡不住烛火的光,韩绛回答:“能。” “就是这个道理。” 韩绛问:“爹爹,你的意思是,当下临安、朝堂、宫中的形式就如这丝帕后的烛火,人人看的清,却都不说。” “是。就这个意思。” 韩侂胄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