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伯府了,所以韩绛真的把这事给忘了。被韩侂胄问起,韩绛有点尴尬。 “爹爹,这事儿还没想好。” 韩侂胄也没责怪,只说道: “儿,陆远伯若不请辞,周相公会记咱家的好。制银案的钱周相公说流向了绍兴,他怕会有兵灾逼宫,陆远伯翟简的叔父可是建康军一员大将,其岳父虞公著,奉议郎、知建康府。其舅兄承仪郎,建康水军军使。” 韩绛很认真的点了点头:“这事我会当回事,认真的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