亢的施了半礼:“俟哥儿。”只是一声称呼,后面什么也没说,但韩俟的眼神却变了,他看着韩绛,眼神之中不再怒气,而是一种哀求。 韩绛脸色如常,轻轻的摆了摆手:“赏。” 弹琴的花魁起身一礼,然后抱起了自己的琴。 那位花魁离开的时候,落下一块丝帕,却见在门廊处偷听的那位一个恶虎扑食,将那丝帕捡起塞进怀中,然后当作没事人一样,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。 韩绛只当没看到,走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