绛入内,中年人转身的时候扫一眼磨墨的应该是书僮的人。 那书僮手一抖,磨掉在地上。 坐在椅子上的人很明显的叹了一口气,站着的中年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位:“你让我失望,你的长随连墨都磨不好。” 跪在地上的那位连头都不敢抬,低语吼了一声:“拖出去,打十板。” 韩绛倒是听懂了,那磨墨的不叫书僮,叫长随。 只是长随是什么样一种身份呢? 韩绛依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