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便关上了。 司慕白直接抱起我,把我丢到了卧室的床上。 我眯着眼睛看向他,嘲讽一笑道,“司慕白,你不会真想和我做夫妻吧?” 司慕白蓄着笑意,修长微凉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,低头啄上我的唇,“当然。”他低声细语宛如情侣间最亲密的互动,“证都领了,现在我对你做什么,都是有名有实。” 世界上有种男人,像是有毒的罂粟,明知道只要沾上了便会万劫不复,却抵挡不住此刻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