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发烧好,霍奈奈又恢复活力,她和谭孔厚越来越近,和谭家的人往来的越来越频繁。 这天,从谭家回去,霍奈奈去上夜班,主要还是玩骰子,包厢桌子上放着两个i冰桶,里面零零碎碎插了五只酒瓶。 霍奈奈坐下,“老板们,想怎么玩?” 正对着她的男人夹着烟,一口浓白烟雾喷她脸上,“姑娘,给玩撒?” 穿着上好皮鞋的尖头蹭了蹭霍奈奈膝盖,顺着膝盖挑开裙子,“腿真长,你多高?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