倏而,指尖轻抚胸前玉坠,“白撤,你倒好,躺在床上一了百了,什么都不用管,要是当初你不花心,我俩也不会走到后来那种地步,生生也会一直在我身边,怪来怪去,都是你的错。” 她单手贴靠额头,手肘挤着椅臂,深吸一口气,又深吐一口。 半晌,谢素掏出手机,拨通罗云墩的号码。 罗云墩正擦头发,“素姐?” 谢素也不浪费口舌,“霍梵音现在在万华会所,他心情很差,这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