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痛什么。 心,很难受,难受的喘不过气。 起伏的胸口,蜷缩的指头,无不彰显她的恐惧。 直到车子停在白家,她依旧无法从恐惧中脱离。 往后,霍梵音彻底堕落,她才知道,什么是真正的恐惧。 静默良久,霍梵音从后拿出一个盒子,“送你的,一件礼服,你应该能穿上。” 谢往生并未去接,目光聚拢在霍梵音脸上。 他的脸隐在光影交替处,忽暗忽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