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禾舅愕然,“不是到死都不放弃?” 霍梵音简单陈述,“禾舅,我有自己的打算,我放任她在兰州半年,也权衡好如何处理与宋家的关系。” 左禾舅微惑,眉眼含笑,“你能忍得住?” 霍梵音沉笃道,“三年都能忍得,何况半年。” 然,后来的某件事,却打破了他的沉笃。 一个星期后,赵佳圻离开兰州去德国。 周周像沙漠里唯一一抹绿。 一个人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