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厉害。” 聂舒仰着脖颈,眼泪顺脸颊不断滑落,一滴,一滴,无法控制。 她知道,自己儿子栽了。 同时,亦是喜悦的。 霍梵音搂着她,替她擦泪,“抱歉,我惹您费心了。” 聂舒双手捂脸,别头。 晌久,她恢复平静,握着霍梵音的手,与他一道进去。 宋阮芝站在客厅与过道衔接处,淡漠疏离。 尤其,窥见聂舒脸上两道泪痕,“阿姨,你怎么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