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灰掉落裤腿,霍梵音蹙了蹙眉,慢条斯理整理,“车开到前面,工资今晚到账!” 这不轻不重一句,压的司机险些喘不过气,“是,是,是,霍军长。” 霍梵音阖眸,抿紧唇线,叫的销魂?她确实有那个天赋。 她的躯体,她在床上的不知廉耻,像漆黑的深渊,引诱着男人沦陷。 至今,他仍旧记得她坐在他身上,脚尖从他腰身滑到尾椎的酥麻感。 庆幸的是,他俩从无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