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此话一出,连蓓蓓都不再笑了。 换做脾气暴躁的,估计这时候已经大嘴巴抽上去了。 “老先生,你可别乱说话,我好好的,咋就死路一条了呢?” “老朽也是按照骨相算的,摸了一辈子骨了,小兄弟这样的骨,老朽还是第一次摸到啊。” 老头把身后的竹椅子扶起,慢慢坐了下来。 他伸手摸了摸桌子上的一个龟壳,然后故作镇定地笑了笑:“小兄弟,我再给你算一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