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菜瓮只有几米,可每一步却走的心中“扑腾”一下。 走到被师叔提起盖的咸菜瓮前,我回头看了一眼紧跟着我的小胡,又扫了一眼满脸惶恐的老黄师叔,一咬牙,把头伸了过去。 “我去!” 看到咸菜瓮里的东西,我头皮犹如被电流击中了,浑身的毛孔瞬间膨胀了起来。 咸菜瓮里是一个被黑水泡着的小孩尸体,看着不过两三岁,浑身发红,双眼瞪着白眼珠。 “我的娘啊!这是……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