庐山路殡仪馆,这次馆里显得更加漆黑,只有少数的几个房间投出着不算亮的光。 “我去,两位!这殡仪馆的人呢?” 小胡把车停到了一个车位上,喃喃地说。 “人?他们馆长都死了,大部分人肯定都不敢再留在馆里!”老黄冷哼一声,回道。 老黄走了两步,又转过身,从包里拿出几张道符,又把一个手指长短的小木剑递给小胡。 “小兄弟,咱们接触次数也不少了,你是个敞亮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