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哥一把扯下帷幔,荡起一阵灰尘。 尘埃中端坐着的并非泥塑雕像,而是一个人。 木木“啊!”的一声,扭头进陆哥怀里,陆哥也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惊,他借着手电的光,仔细端详坐在面前的这个“人”。 它灰白头发束成发髻,身穿白色道袍稍显陈旧,盘腿坐在台子上,脸上肉皮残缺却肤嫩白皙,眼眶深陷却睫毛如新,腮帮上一个大窟窿,可以看见窟窿里肌理相连,嘴巴紧闭,近一半的嘴唇已经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