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子来回的蹭着二姨姥的裤子,二姨姥则是按着自己的太阳穴,说是累了,先回房睡觉,我也立刻跟了进去。 因为二姨姥的脸色确实是难看,不,准确的说,刚刚大家进门时的气氛怪怪的,一个个都好似瞬间变得沉默了,就连母亲也一声不吭。 “二姨姥,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。”我见二姨姥坐在床沿边上,面色凝重的望着怀中的黑子,便忍不住开口问道。 二姨姥抬起头,浑浊的眸子中我读不到任何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