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完了活,我早已累的满身都被汗浸透了。 爬出了洞,我们又用砖把那洞堵好。彻底弄完之后,我坐在电梯里好久都没缓过来。但还是勉强站起身,去了附近的银行给两个工人结账。 等到再回来,都已经已近中午了。 白开和秦一恒都摊在台球馆的沙发上,我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了。 胃里很空,但一点想吃东西的欲望都没有。 我不敢耽搁,趁着他们俩没睡着。赶紧要他们把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