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着没准路程就是很长,一天走不完也指不定。到晚上就由村长指派着轮班守着。可是呢,一晚上人也没回来。等到第二天眼瞅着太阳都向西了,才看见去跟踪的人回来了。 这人呐,可是受老罪了。衣服破破烂烂的,身上到处都是巴掌大的口子啊。已经冻的迷糊了,都不认人儿了。我们又是灌汤又是灌药的,村里也没大夫,都只能按咱的土方子来呗。最后反正也不知道治没治好,人倒是睡了一觉醒过来了。我们赶紧都围上去了,问他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