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开顺势拉了我一把,不然我整个人就直接拍在了地板上。 骨灰抹完之后,我身上是又粘又痒。一瞅白开,俨然一泥猴。这时才注意屋里的铃铛声已经越来越小了,我死盯着里屋的门口,担心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冲出来。 半晌,倒是见那虫子晃晃悠悠的爬了出来,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伤。 我道,白开,虫子出来了,能动了吗? 白开摆摆手,眯着眼盯着虫子好一会儿,刚缓缓的要把举着的手放下。却见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