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 我琢磨了一下,虽然心里依旧没底,但秦一恒说去,我也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,当即就跟他在茶馆告别,回家等消息。 老头儿倒没食言,第二天很早就有人联系我,告诉了我那个宅子的位置,并且叫我们尽快动身,落地之后再给他打电话,那边会有人去机场接机。 这个宅子在南方的一个地级市里,具体地址对方也没在电话里透露,我连从网络地图上事先查看一下的机会都没有,只能两眼一抹黑,跟秦一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