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刺激着冷如初的神经。

她和秦御初相识,他就是植物人,她不过是她的冲喜工具。

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,他早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,怎么都除不掉。

冷如初的鼻尖酸涩难耐,“苏澈,算我求你,救救秦御,你想要我做什么,我都答应你。”

她越是求,苏澈就越是恨!

恨不能当场就让秦御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!

伸手,抬起冷如初的下颚,“你明知道我想要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