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告诉你!张维贤,是新城侯!这国公令牌啊,不好使了!” 说完这句话,苏瑾轻轻一抛,将手中令牌抛给了身后一个下人,高声道:“将这块牌子收下,到时候让老祖宗参那新城侯一本。” “新城侯逾越了!” “明明只是一个侯爷,却还在充着国公爷的排场!” “正好老祖宗不是说,要咱们好好看看,朝堂上有没有哪个人,合适做万岁爷御驾亲征前用来立威。” “爷看啊